变出粮食,于是百姓都照做了。”
“其实,是那位知府夫人连夜派人去用棉花交换了粮食吧?”
“正是,”楚清歌说,“经此一事,大家对春雨教深信不疑,春雨教的名声不胫而走,信徒越来越多。”
“后来呢?后来又发生了什么?”
“知府大人看到了其中的机会,于是他一次次要求夫人借神之口,传递他想要百姓做的事情。”
“比如呢?堂堂知府,他的俸禄还不够塞他的野心吗?”
楚清歌说:“野心?他还没有,他不过是愚蠢,随着春雨教的扩大,知府为他招了两个师爷,一个姓楚,另外一个姓……”
“姓方?”智伯瑶问,“是不是姓方?”
“方?”楚清歌哈哈一笑,“不是姓方的。”
“那是何人?”
楚清歌玩味地看了她一眼:“继续脱吧,再脱一件,就能再知道一点。”
智伯瑶愤愤地把罗袜扯下:“现在,你可以继续了。”
楚清歌托着智伯瑶的下巴:“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,你可能还不知道,你自己身上的罪孽有多深重。”
“你不跟我讲,我怎么知道我身上还有罪?”智伯瑶回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