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何知晓他的存在。
“隐侍卫不要太惊讶,民女只是猜测,”江水寒放下手中的笛子,“民女的婢女身手不错,是她们告诉我有人在附近,既然来了却不现身,除了隐侍卫,民女想不到别人了。”
“贤妃娘娘该自称‘臣妾’。”道隐提醒道。
“哪里来的贤妃?”江水寒说,“不提这件事了,我的母亲不知道怎么样了,隐侍卫可否透露一二?”
“娘娘恕罪,卑职无能。”道隐自然不能说。
江水寒也不为难他:“这首曲子,从前我听宸妃娘娘哼过,便记在心里了,只是没想到,来的不是圣上。”
“圣上政务繁忙……”
“你不必多说,我都懂,”江水寒拿出来一方手帕递给道隐,“这件小物,劳烦您交给圣上,算是以后的念想。”
道隐便接了过来,不该问的,没有多问一个字。
御书房内。
“她有说什么吗?”
“贤妃娘娘说算作以后的念想。”
“以后?念想?”卫永昌越想越觉得这像是临别的交待,害怕江水寒做傻事。
“圣上您宽心,贤妃娘娘近日并无异常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