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发着阵阵寒意,“你是不是母后派来的奸细?是不是你为她通风报信!”
“不是的,不是的……”巫怀慕身为暗卫,遇到这种情况只能默默承受主子的斥责,可是她出言反驳了,这更让卫永昌疑心病加重。
“我早该想到的,宸妃出逃,你是不是也有份?是不是你?”卫永昌咆哮,“朕受够了你们,动不动就跪下,可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,真当朕不知道?”
此时,门外却传来道隐平静如水的声音:“主子,长阳王府一切正常。”
卫永昌看了看地上的巫怀慕,突然回过神来自己在做什么,松开了她,对道隐说:“进来说话。”
道隐径直走进来,对地上的巫怀慕看都不看一样,只是告诉卫永昌:“江将军已经启程出发了。”
“哦?太后那边可有动作?”
道隐说:“江将军出城时,太后曾站在城墙上目送,只是……”
卫永昌心烦:“有话就讲,朕不喜欢你欲言又止。你就是告诉朕太后当众流下眼泪也好,朕不会觉得无足轻重。”
“太后不止是泪流满面,还喊了一声‘玉关’,声音不大,但是她身旁的侍女可都听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玉关?”卫永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