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水寒转身捧出一沓纸张:“听说宸妃娘娘被罚抄,圣上您国事繁忙,我终日也没有事情好做,便擅自代劳了,还请您不要怪罪。”
卫永昌接过那一沓纸,仔细地翻看,上面的字迹娟秀清晰,看得出来书写之人是用了心的。
一股内疚涌上心头,卫永昌看看江水寒,不过几日,眼窝似乎都下陷了。
“圣上为何这样看着民女?”江水寒见他愣神,就试探着问道。
卫永昌捂着脸,身体一抖,却是流下泪来。
江水寒见过运筹帷幄的他,见过杀伐决断的他,见过手足无措的他,却唯独没有见过这样敏感脆弱的他。
“你们都出去吧,圣上有我来照看。”江水寒不愿让内侍宫女们也见到他痛哭的一面,便打发闲杂人等都在门外候着。
“圣上,您怎么了?”江水寒蹲在他身侧,小心地问着。
卫永昌只是说:“好冷,外面下雪了吗?”
卫永昌不像在撒谎,他死死地抱着自己,身体却在颤抖。
江水寒觉得奇怪,已经开春了,室内还生了炭火,怎么会冷,于是她伸手去试探卫永昌的额头,被烫的立即缩了回来:“怎会这样!圣上,您先躺着,我去喊太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