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游什么湖!再这样胡闹下去,非要染了风寒。”
“染了又如何!”智伯瑶满不在乎,“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“你若是染了病,我要心疼的。”卫永昌这话说的真心实意,智伯瑶心下一动。
“我要去船上!”智伯瑶说出这话时,声音都变了调子,满腔的委屈和不知名的颤抖。
卫永昌对上她炙热的眸子,也是无计可施,取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,两人登船。
一众侍从也要登船。
智伯瑶大喊:“不许你们上来!”
“好好好,”卫永昌冲他们使眼色,“只我们两人,就我们两个。”
小船被推离岸边,卫永昌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智伯瑶勾住了脖子,两人双双倒在船板上。
“瑶瑶,你的声音怎么了,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,是身体不适吗?”
智伯瑶真是被这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气疯了,她勾住卫永昌。
随后一只手按着卫永昌的手在自己的心口:“你摸摸看,可不止是额头烫。”
卫永昌恍然大悟,闷哼一声,发现智伯瑶的手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动作。
“不知姑娘哪里不舒服?在下略通医术,可以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