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哥,你做什么这样着急?”巫怀慕站在檐角,怀中抱着自己的剑。
巫怀慕是得了卫永昌的命令要寸步不离地保护智伯瑶。
道隐心中一动,也许方才发生的一切,巫怀慕全都看在了眼里。
水面波光粼粼,道隐不由得低头去看,水中自己的脸上,是否真的有所谓的破绽……
“智姑娘是个明事理的人。”淑太后看样子早就等候多时了,“你比我想象的来的要快!”
智伯瑶不是傻子,她知道淑太后也不傻,称呼她为“姑娘”,用意显而易见。
“你需要我做什么?”智伯瑶也不磨蹭,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。
“过两日就是长阳王的婚期,”淑太后说,“是个好时机,酒席上,你把这个放到他的杯子里,剩下的,就交给我。”
淑太后说着,就把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推了过来。
智伯瑶打开瓶塞闻了闻,“情丝绕?想不到你有这种东西?”
“此事与你无关,照我说的办就好了。”
智伯瑶说:“好处呢?”
“我帮你逃出去,”淑太后说,“从此以后,再不相见。”
“听起来是个合理的交易,你是个明事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