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“他登基不过几天而已,你就能看出这么多?”智伯瑶用指尖触碰宫女的脸,“姐姐的脸可是烫得很!”
“讨厌!”宫女被她戳中了心事,一时也是满面红霞。
智伯瑶却不怎么能笑的出来,他对每个人都一样,一样的温柔,一样的宽厚,不管是那个女人在他怀里,也许都会亲自剥核桃吧,他对自己并没有不同,只是自己执意要走他也许觉得失了面子。
“你怎的红了眼?”宫女用手在她面前晃着。
智伯瑶辩解道:“被沙子迷了眼而已。姐姐看舞服,想必舞姿一定出众,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见到?”
“可惜没有人打拍子,干巴巴跳有什么趣味?”宫女叹口气。
“我略通一些音律,”智伯瑶四下望去,却没找到自己要的东西,“会吹笛子,可惜这里没有,不如就唱首歌吧。”
“好呀,我已经排练很久了,就等着哪一天趁着圣上路过的时候跳呢,也许就能入得了圣上的法眼,不过,总担心会出岔子,你看完了可要跟我说说有什么地方不好。”
“一定,一定,不过,会不会有人经过发现我们呀?”
“你小声些,不会有人寻来的,她们八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