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伯瑶觉得他太过殷勤,可是她只轻轻一动,就能牵动浑身筋肉一起疼,于是也只好由着他去了。
她撩起袖子看了一眼,发现上面青青紫紫的印痕,甚至还有两个不算新的牙印子。
智伯瑶于是朝着那罪魁祸首看了一眼,怒骂道:“禽兽!”
卫永昌就像是被先生训斥了的学童,竟也垂下眼去不敢看她,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脖子处:“瑶瑶,我下次不会这样了,我以后会轻些……”
智伯瑶拳头在他胸口捶了捶:“没有以后了,不会有下次了。看着我的眼睛,看着我。”
卫永昌不要看她的眼睛,生怕按照她所说的做了之后,满足了她的要求,合乎了她的心意,她就会再次离开。
智伯瑶抬起他的头颅,迫使他看着自己:“你对我说过谎,你也迫使我的师父对我说谎……”
卫永昌抓着她的一只手:“那是因为我爱你,我不得不这样做,你倘若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,你就能体谅我因为恐惧而蒙蔽的双眼。”
“现在不管你说什么都没用了,”智伯瑶毫不避讳地说,“对你的爱,早就死了。你若是强留着我,恐怕结果只能适得其反,你有你的朝堂,我有我的江湖,我不是不爱你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