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你呢,却全然不在乎我的感受!凭什么!凭什么!”
智伯瑶在外奔逃了几天,很是困倦,哪里是他的对手,便被他按在冰凉的桌上。
察觉他毫不留情地进攻,她吃痛,几乎要站立不住。
两人的手在桌面上交缠着,她的手贴着冰凉的桌面,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,与她的手指交叉着,占据指缝间的空隙。
她要抽手,可是却挣脱不得。
两人都在这场并不欢愉的纠缠之中互不让步。
卫永昌那天晚上体谅智伯瑶,于是多少是有所克制,不像现在的他,每一次都像是在对待仇人。
智伯瑶终究是受不住了,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,再也支撑不住。
她察觉自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,重重地丢在床上,随后一个高大的身躯便覆盖上来,接着吻她。
智伯瑶双手撑在他身前,不住地告饶,她也记不清自己说了些怎样破碎的语句,只记得卫永昌在她耳边哈着热气,咬她的耳垂,向她倾述这几日来对她的思念,而他的谷欠望却远比他的情话要刚硬的多。
她被弯折成骇人的角度,抗拒不得,只能全盘的承受,由着泪水、汗水一次次沁出。
不记得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