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的想法还真是与常人不同,”卫永昌冲她笑笑,“我现在就要你看看,我是不是个男子汉。”
“瑶瑶,你别害怕,我不会伤你的。”卫永昌不断安抚她。
“肯定是你弄错了,”智伯瑶伸胳膊蹬腿,“我看那些红牌们在床上都不是我这个反应,肯定是你弄错了。”
“瑶瑶,你相信我还不好吗?”卫永昌不知该如何同这只伤人的小野猫讲道理。
“我不信你,你只不过是纸上谈兵,”智伯瑶推他,“你方才,像是要将我撕裂一般。”
见她说不通,卫永昌便决心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正确。
智伯瑶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肺都要碎掉了,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:“被扎一刀,都没有这么疼……唔……你混蛋……唔……”
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沁出,将她的碎发粘在面颊之上。
娇眼斜回帐底,
衣褪半含羞,
匆匆归去五更天,
小胆怯谁瞧见,
臂枕余香犹腻,
口脂微印方鲜,
云踪雨迹故依然,
掉下一床花片。
两人终究都是初上战场,一次犹觉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