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窸窸窣窣,智伯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。
卫永昌能感受到一只手在自己的眼前晃。
“你能看得到吗?”智伯瑶低声问他。
“自然是看不到你的手在我面前摇晃。”
“好你个登徒浪子,”智伯瑶粉拳捶在他的肩上,“我方才没有将你眼睛蒙好,你怎的也不提醒我?”
卫永昌笑着将那粉拳包进自己的掌心:“不是用眼睛看的,是用这里。”
说完,卫永昌将智伯瑶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。
“你的心跳的好快!”智伯瑶憋出这么一句。
“你若是能亲亲我,那它会跳的更快。”
智伯瑶将手整个地摊开,抚摸着他的皮肉:“害怕你心裂至死,我还是不亲了。”
智伯瑶的手顺着他胸膛上一道蜿蜒的刀疤游走:“怎么弄得?”
“在山南平定匪患,一个土匪朝着我的兄弟冲过来,我便为他挡了一刀。”
智伯瑶心疼:“那一定很疼。”
“刀砍到我身上的时候,其实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,”卫永昌说,“我满脑子都是高兴,因为我救下了同我出生入死的伙伴,倒是下了战场之后,才觉得伤口疼的厉害,半夜里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