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永昌“嗖”的一声长剑出鞘,抵在方无隅的脖子上: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草民不过是一介读书人。”
卫永昌道:“既然只是一个读书人,又怎么敢口出狂言!”
“家父却不是。”
卫永昌放下手中的剑,盯着方无隅一字一顿地说:“你知道什么?你知道多少,都原原本本告诉我。”
“春雨楼曾经是春雨教的一部分,不过江湖上的人大多以为春雨楼是春雨教的对立,是在春雨教没落之后才出现的,他们错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春雨楼本来就是春雨教的一部分?”
方无隅点头:“正是。当年皇上回到成汉,春雨教恰好兴风作乱,您不觉得蹊跷吗?”
“难道春雨教也是父皇的人马?派出自己的人作乱,又站出来收服作乱的人?他就是这样当上皇帝的?”
“春雨教本是一位深闺妇人创建的,原本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教派,家父令其发扬光大,并为圣上所用。我们攻占了大半个国境,还射杀了前任皇帝,这才有您父皇现在的江山。”
卫永昌:“只是,这跟我,跟长阳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前任皇帝,死时膝下已经有一双儿女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