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隐跪倒:“主子,昨天晚上,是您亲口答应了她。”
“我何曾答应过,就算有,那也是戏言,别的人不懂,就连你也听不出来吗?”
卫永昌大步流星走进柴房,一开门就闻到一阵呛鼻的味道,他后退了两步,等眼睛适应了黑暗,这才观察到室内的全貌。
黑暗,狭小,四面堆满了柴草,地上扑了一张草席,一个人就那么睡在上面,她身上只披了一条薄薄的毯子。
柴房里一股腐败的气味,很冷,哈出的气都能瞬间看到变化成白色的雾。
柴房中央生了一小团火,冒着浓浓的黑烟。
草席上躺着的那个人被呛得直咳嗽。
卫永昌怒了,他上前去要把智伯瑶推醒,走近了才看到她旁边放着一只破旧的碗,里面还盛着半碗冷米饭。
卫永昌于是改了主意,用鞋面碰了碰碗:“你还真是为本王着想,吃完了,就扔了吧。”
“不成,”智伯瑶半睁着眼睛,“留着,明天吃,一碗饭可以吃三天,免得被人说我大小姐脾气……”
不等智伯瑶说完,她一声惊呼,发现自己被卫永昌扛在了肩头。
“你要做什么?放我下来!”智伯瑶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