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在乎?”
“爹娘伉俪情深,那是百年修来的缘分,我不能做他唯一的妻子,只能说明我福分浅薄。”江水寒说,“但是,一想到要嫁的人是他,这件事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容忍。”
“可是小姐,您不知道宅院里的勾心斗角可比战场上的厮杀更为恐怖,”侍女小心翼翼地回答。
“宅院之中怎么会比战场更为可怕呢?不都是运筹帷幄吗?我相信,学识和才情超过我的人天下难以再找到第二个!”江水寒全无忧虑。
侍女们对视一眼,不知该嘲笑主子的天真,还是该相信主子的话,但她们知道夫妻相处相处可不仅仅是学识和才情就能决定的,看主子这么淡然,她们也就不愿将这真相告诉她。
被江水寒羡慕的智伯瑶,其实并没有那么好过。
水是冷的,饭菜也是冷的。
不能自由出入,身边音希倒是又被送了过来,只是那丫头看向智伯瑶的眼神多少是有了些怨念。
智伯瑶把桌子一掀:“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?”
婆子们学乖了,任凭智伯瑶撒泼也不去理她,害的智伯瑶饥肠辘辘一整天。
遣了音希那丫头去做点心,对上了音希冰冷的目光,智伯瑶便连吃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