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料到他是这么个反应,将匕首抵得更近了。
“你若是想结果了你自己,请便。”卫永昌说,“如果你死在外面,死在别人的手上,我怕是心里过意不去,但你若是自己非要去寻死,那怨不得别人!”
智伯瑶知道这是卫永昌故意做出来的疏离状态,气的不轻:“你为什么总是口是心非,你为什么就不能正视你的内心!你这个懦夫!”
卫永昌站起身来,道隐为他披上大氅:“你若是以为我在故意疏远你,那还真是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智伯瑶没料到他狠心至此,自己再闹下去,怕是也自讨没趣,“随意,我要出去走走。”
“在我大婚之前,你最好不要惹是生非,”卫永昌冷冷说道,“换句话,你不得外出!”
智伯瑶懒得与他争辩,在一群侍卫的包围下被遣送回了屋子。
“你留在府上,”卫永昌沉声对道隐说。
“可是您的安危……”
“让怀慕跟着便是。”
道隐答了声:“好。”
年节之后的第一次早朝,也没有什么要紧的折子,朝臣无关痛痒地发表了一通言论,不知怎的,就把话题扯到了卫永昌身上。
“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