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额头怎么烫成这个样子?”卫永昌问。
“属下赶到时,智姑娘身负重伤,许是伤势恶化。”道隐答。
“从那里到京都,只要两日的功夫,”卫永昌声音一沉,“可你却足足用了三日。”
“属下无能!”道隐跪下请罪,“智姑娘沿途说要看风景,属下拗不过,只好答应,谁料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伤口恶化得如此迅速。”
“幸好你还知道先把她送来神医这里治疗……”卫永昌闭上眼睛。
周围的人都知晓了他的习惯,闭上眼睛代表火气正旺,要么在酝酿,要么在化解,故而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敢吭声的。
道隐垂头等着责罚。
过了半晌,责罚没有等到,卫永昌将手放在道隐的肩头:“你起来罢,这件事罪责不在你。我还要嘉奖你,判断准确,没有将人带回都城,而是将她直接送到神医这边来,既让她及时得到救治,也免去舟车劳顿之苦。”
道隐没有起身,卫永昌也不勉强。
巫怀慕趁着卫永昌走远,站到了道隐的身边。
“你该去陪着主子,以免有什么居心叵测之人。”道隐提醒她。
巫怀慕用鼻子闷哼一声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