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不医嘛,就是,”药童正色道,“姓卫的不医!”
卫永昌沉吟:“小童,你可知道这话轻易说不得?”
“你何必去压一个孩子,他能说出这样的话,便是我教他去说的。”神医面无惧色,袖子一甩,“送客!我知道阁下必定不凡,若是怀恨在心,尽管差人上门来教训我!我在这里候着便是。”
卫永昌不知道这老先生跟“卫”有什么过节,但智伯瑶的伤势在那里摆着,容不得半丝的犹豫。
“先生误会了,我与这姑娘并无半点关系,这姑娘与卫家毫无关系。”卫永昌咬咬牙,说出这样一番话。
“人是你的家奴送过来的,你说这话,当我老头是傻不成?”
卫永昌咬牙:“是我误伤这位姑娘,神医你若是再耽搁下去,只怕罔顾了一条姓名。”
“救人,倒也不是不可以,”神医说,“只是有个条件,不知道你肯不肯答应我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卫永昌心急,“您尽管开口。”
“我要你的心头热血。”神医抓了抓自己的胡须,让药童捧出一杯茶,“喝了这杯茶,我便救他。”
卫永昌顾不得许多,抓过杯子就要仰头一饮而尽。
药童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