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的耳坠,更不知道她腰间系着的荷包上面纹着的图案是什么寓意。
卫永昌只淡淡一句:“江小姐如此心系家国大事,倒是巾帼不让须眉。”
“只是会做些从家里偷出名单的小事,跟你这样做实事的王爷比起来,终究还是差远了。”江水寒抿嘴笑了。
不知为何,卫永昌觉得江水寒的笑意是如此的拘谨,与眼前的一个笑影重叠,却又逊色许多。
“江姑娘请稍候片刻。”卫永昌冲道隐招手,“先前跟你交待的那件事,你去办。”
无需多问,道隐心下便明白卫永昌说的是那件事,应了声便退下去了,马不停蹄地调动部分人马赶往春雨教众聚集地。
从卫永昌的眼神里,江水寒何曾读不出什么,可是她只是笑笑,什么也没有说。
两人商讨许久,基本上确定下这次动乱的规格和叛军可能进攻的路线,并随之想好了应对的计策。
卫永昌亲自出门送了江水寒上轿:“江姑娘玲珑聪慧,江老将军若是知道……”
“我爹爹若是知道我胡乱跑出来,背着他跟你见面,恐怕是要狠狠责罚我一顿。”江水寒反手握住了卫永昌的手腕,一双眼睛里的柔情化作春水要涌进卫永昌的心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