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恐怕还需我一封请柬。”
“到时候万一真的有歹人作乱,那就危险了。”
卫永昌“嘶”地抽了一口凉气,吓得那上药的丫头忙跪下来自扇嘴巴:“是奴婢的过错,奴婢该死!奴婢该死!”
“无妨,你下去吧。”卫永昌摆摆手,那丫头这才感恩戴德退了下去。
“这些事情我听得乏了,说说她今天都去过哪里吧。”卫永昌揉揉太阳穴,要人把智伯瑶的行踪报给他。
听了手下人的汇报,卫永昌这边安心等着收到智伯瑶的礼物。
只是过了几日,卫永昌与方无隅在茶楼会面时,却平白生了一场闷气。
方无隅注意到卫永昌不住地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,于是说:“天冷了,手下人帮我做了身衣裳,倒也暖和。”
卫永昌的心思登时就不在此处,议事完毕,便快马加鞭来到了智府门前。
到了门口,他反倒有几分退却了,自嘲地笑笑:多大的人了,还像个毛头小伙儿一样鲁莽。只为了一件衣服便斤斤计较。
联想到最近几日发生的事情,卫永昌心里琢磨出来了个大概,这才一拍大腿恍然大悟,原来智伯瑶是在心里记恨他。
于是卫永昌心里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