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外人一起埋汰我,你个白眼狼!”
智仲灵被一巴掌掼到地上,捂了脸半天也坐不起来。
智夫人拂袖而去。
“方才那是什么动静?”智伯瑶这边正要睡下补觉,就被一阵声音惊醒。
声音不算大,去足以在清静的早上传入智伯瑶的耳朵。
“听着应该是从二小姐那屋传过来的。”音希回了一句。
“走,去看看。”
遣了音希去纠缠智夫人,智伯瑶飞身从窗户进去了。
你问她为何不走正门,这大概是她长于山野所培养的乐趣。
飞进去站定,把屋里的智仲灵吓了一跳,她正站在凳子上,用白绫打了个结要往自己的脖子上套。
“我似乎差点错过什么。”智伯瑶说。
智仲灵原本都泪流满面把结套上自己的脖子了,见有人来,却又不哭了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大早上的被吵到了,就来看看,”智伯瑶抱臂靠墙站着,“你继续,不用理我,我不会救你的。”
“原本以为我自己什么也不在乎了,去意已决,”智仲灵抹了眼泪从凳子上跳下来,“可看到你,我忽然发觉,我还是在乎的,我在意脸面,就算死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