讥笑道,“皇兄好手段,不消一刻的工夫,让这野猫服服帖帖,这驭人之术,我恐怕还要多向皇兄讨教才是。”
驭人之术,御人之术,卫永昌字里行间暗讽两人已经苟合。
卫永昌听不得:“如此咄咄逼人,怕是上次那伙流民没有给皇弟你一个教训。”
“这是我的事情,”卫长阳想到上次被俘虏,也是不愿提及,“皇兄宅心仁厚,想来是不会手足相残,那我先走一步。”
“当真不动手?”智伯瑶挽了卫永昌的手臂,低声说,“现在谷底可都是我们的人,杀他们绰绰有余,回头扔进水里,谁人查得出痕迹?”
“他不仁,我却不能不义,”卫永昌到底是个软心肠的,“何况他背后牵连未央,不到万不得已,他这条小命仍要留着。”
年岁小的时候,那粉雕玉琢的卫长阳时常跟在卫永昌这个大哥哥后面,要他陪着骑马射箭,有次,卫长阳在马背上睡着了,末了还是卫永昌将他背回去的,手足之情,卫永昌还是念着。
送至智府门口,卫永昌将智伯瑶从马上抱了下来。
“从前私心藏了你的匕首,如今想来倒也算是我们定情信物。”
智伯瑶拿粉拳砸了一下卫永昌:“你倒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