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衣解裳,私定了终身才是。”智伯瑶眨眨眼睛,“你莫不是不愿同我欢好?”
“自然不是,”卫永昌再次拥她入怀,轻声细语道,“我心悦你,这一世非你不可。我要用八抬大轿娶你进门,恋慕你,但是只恐怕这样的地方委屈了你。”
“既然你这样认为,那我听你的便是,”智伯瑶柔声说,“只是,有件事儿我需向你坦白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智伯瑶仰头望天:“我的师父是极有谋略的人,不可因为我的关系,而对他生出嫌隙。”
“这件事便依你,”卫永昌允诺,“方先生有不世之材,理应重用。”
“虽师父那样对我,但我终究是由他养大,”智伯瑶垂下眼帘,“我不追究。”
“过往的事情我不计较,但若是以后他再有什么出格举动,我一定不会放过他。”卫永昌说完,在智伯瑶的额头上轻轻一吻。
“那天晚上,贼人虽解我衣裳,但我并未失身于他……”智伯瑶小声说道。
卫永昌握着她的肩膀,直视她的眼睛:“为何要同我说这些?你莫不是认为卫某人是那种道貌岸然之人?我在乎的是你我两个同心,旁的毫不相干。”
“我只是想你出身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