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流如同无形的巨人,她一介肉身妄图与自然抗衡,后果就是直接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。
“冷……”智伯瑶不曾想过冬日水温竟是这般销魂,如同成千上万把刀子在她身上钻着,把她的肉刮掉,把她的骨头从中间劈开。
“卫长阳……”最好如同你说的那样毫无危险,会有人在下游接应我,不然,不然……
“大小姐,大小姐她……”音希虽然平日里有些记恨这飞扬跋扈的主子,到底只是一个被驯化的丫头,还是一心替她着急,哭的泣不成声。
“怎么了?”卫永昌看前路被人堵上了,让人落了轿子。
道隐一眼就认出那是智府的人:“主子,那边好像是智侍郎。”
“他?”卫永昌出轿子,看了一眼。
“大小姐啊……”音希哭得梨花带雨,嗓子都哑了还止不住地叫唤。
“她说什么?”卫永昌不确定,转头问道隐。
因为此处水流声极大,卫永昌虽然听到了一句让他心神不宁的话,却也不敢直接表现。
“她说大小姐,应该是智伯瑶姑娘。”
卫永昌急了,三步并作两步拨开人群走上前去。
看了一眼干瘪的智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