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话一出口,巫怀慕就后悔了,越是急着辩解,越是显得苍白无力。
于是巫怀慕索性又藏入暗处,不再多言。
智伯瑶吹熄了烛火:“飞鸟尽,良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。这话说的可对?”
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屋外响起一人的声音。
智伯瑶抬手就把非明刀从墙上摘下来,背在背上就一脚踹开了房门:“谁?出来!”
“我。”卫永昌从暗处走出。
智伯瑶:“你们永昌王府的人可真有意思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
智伯瑶:“从你还有你派来的暗卫出现之后,我就平白惹上了许多麻烦。”
“姑娘的意思是我亲手设计了这一切吗?”
“正是这个意思。”智伯瑶拔刀朝着卫永昌走去。
卫永昌站着不动:“这许多天来,在下对姑娘的心意,姑娘敢说全然不知?”
“你住口!谁稀罕你的心意,拿回去吧,带着你的人滚!”智伯瑶把刀横在卫永昌的脖子上。
卫永昌不退,把脖子靠近她的刀锋:“杀过我一次,你就能再杀我一次。”
智伯瑶把刀收入刀鞘:“我不会上当。杀你,只会让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