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主子在问自己话,哪里敢不回答,可是主子这话也问的奇怪,音希只好支支吾吾回答了一句:“是不是假的,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?”
“问一问?”智伯瑶轻蔑地笑了,笑着笑着,忽然不笑了,“也对,没有别的法子,就只能问一问,把药给我。”
音希递上碗。
智伯瑶一口气就把药喝了个精光,要去见师父,肯定不能是这幅病殃殃的样子。
“主子,这茶都凉了,我再给您换换。”道隐立于卫永昌身旁,说了一句。
“哦,凉了吗?那你去换。”卫永昌看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。
道隐心里升起了几分担心,主子这是怎么了,魂不守舍的,一连几天了能不让人担心吗?至于卫永昌为什么反常,道隐猜得出几分,不就是一个智伯瑶吗?主子你何须如此?
出了门,道隐越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,但是又不好擅作主张,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师兄,你怎么看着如此心神不宁?”一个头从横梁上垂下来,正好对上道隐的眼神,道隐捂着心口倒退了一步。
“怀慕,你怎么回来了?”
巫怀慕从横梁上翻身下来,一头乌黑秀发被高高扎起,看着倒是很有精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