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,好不好?”智伯瑶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,让人不能拒绝。
“主子,这男女之大防……”道隐看不过去了,却被主子的眼神给警告了。
默默关上房门,从门缝看到主子和衣翻身上了床,智伯瑶那白藕一般的手臂明晃晃绕在他的脖子上。
原本只是打算躺在她身侧陪着,不料她掀起被子一角,把卫永昌裹了进去:“还是有点冷,你冷吗?”
再说什么道貌岸然的话都是假的,原本就想揽入怀中的人,就在身侧,一伸手,就抓得住。
两人依偎着,伴着屋外呼呼的风声,智伯瑶安然入眠。
卫永昌把她揽得更紧,这柔软身躯,全然地依附着他,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离。
智伯瑶恍惚间,身心是从未有过的放松,即便是最亲近的师父,也不曾这般,这令人温暖的身躯,让她想要更用力地抱紧。
“师父,师父……”无意识的呢喃,让卫永昌刚软下去的心被割掉了大半个,只能回应以更用力的怀抱,哪怕她咳嗽,也不松开半分。
“道隐,你去看下是不是添了什么病症。”卫永昌阴沉着脸,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