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郎,约个日子在茶楼见吧,去府上,就没什么必要了。”卫永昌干脆利落地拒绝了。
道隐吃惊,主子这么干脆,暗暗叫了声好,反正离那姑娘远一点总是没有错的。
“好,我这就去转告。”道隐退下去。
屋里只他一人,卫永昌这才闭上了眼睛,在心里描摹她的样子,越是说忘记,就越是忘不掉,似乎伤他越深,他就越是难以自拔。
气氛沉闷,卫永昌起身出了屋子。
他本该只在院子里走动,耳边却似有个声音在指引他走出门去,走出去。
然后,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她。
这大概就是宿命,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。
他为什么要走出府门?他不是只要在院子里散散心吗?因为有人让他出来,这人是神。
她看着比两个月前瘦弱了很多,也虚弱了许多,走的很慢,喘息的声音很大,额头上沁出了汗水,身上穿的却还是单衣,在穿着狐裘、棉袄的人群里尤其扎眼,引得路人频频侧目。
她确实是朝着这边走来,身上也没有背刀。
卫永昌看到她,她也看到了卫永昌,脸上绽放出孩子般的笑容,清澈而绝望,一张巴掌大的惨白小脸上涂了红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