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昌,“这梅花也是有讲究的,我怕下人们不懂,我自己去就成。”
说完,不等主人家应允,卫长阳自己跑出去了。
“您看要不要派人跟着?总担心他心怀不轨。”道隐压低了声音。
“青天白日,他不敢作妖,派两个人打下手就成了。”
卫长阳去了大半天,回来时却双手空空,只带了一身的飘雪:“那花看着已经日薄西山,实在是不忍,就空着手回来了,我还有一些事情,就先告辞了。”
“请。”
卫长阳钻进了轿子里,卫永昌目送着他离去。
大红色的轿子,这个颜色,让人心烦。
“他一进后院,找了许多借口,把宅子里里外外都逛了一遍,找花是假,找人才是真!”道隐想起什么,继续说,“送来的都是些珍稀药材,要不要收入库房?”
“这可真是薄礼,”卫永昌眼里深不见底,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,“收着吧,也许日后他们会用得上。”
“听说长阳王一直想要拉拢方无隅,这次来势汹汹,许是听到什么风声。”
“知晓。”
紧挨着永昌王府的,是一座小宅,卫永昌推门进去,院中已经有人在等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