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晓你出了大气力,可最后功劳都给别人抢了去!”淑妃气不过。
“桩桩都是得罪人的差使,功名让给他们,日后算起账来,怎么也算不到我的头上。”
淑妃出身卑微,知道儿子的顾虑不无道理,一时间也想不到反驳的话语,只说:“你怎么这样迂腐,都是那圣贤书读的多了,一点儿狠劲也没有。”
“母妃,不是我不能,只是那浑水一沾身,哪里有全身而退的道理?”
“你呀,说不过你,但这事儿,我看你也要放在心上,”淑妃遣散了下人,“当初他封你做永昌王,我就知道这长阳王的名号是要留给那贱人的儿子。”
“她不是没斗过您吗?这许多年过去了,您还是耿耿于怀。”卫永昌瞥了自己母亲一眼,越发觉得心累。
“德嫔现在是不得势,当年她性子那么跋扈,把两个怀有身孕的侍妾弄死了,那么长的刀,连胎儿都掉出来了,这么出格,却只是由妃降嫔,你想过为什么吗?”淑妃压低声音,仿佛声音大一些那拿刀的德嫔便能凭空窜出来。
“这事儿我亦有耳闻,恐是以讹传讹吧,若真有这样剽悍的后妃,早就被拖去填了井吧?”卫永昌只当是笑话。
淑妃瞪大了眼睛:“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