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,“早上醒来,我要看到。”
毕竟别人房里的丫头,给她吃些苦头才好用。
神志不清地走到房门口,智伯瑶暗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。
就算不留痕迹,她就是看得出师父来过,他那白衣,曾在这院子里飘摇,他曾经踏足这片土地,留下一些东西,她就是知道。
推门进去,空荡荡的,但是桌上放着一个瓶子,在夜色中泛着幽幽的光。
智伯瑶走上前去,把瓶子握在手中,捧在心上,仿佛那就是师父。
掀了盖子,里面压抑不住的香气便跑了出来,暗红的粉末,是极寒之地一种无名之花,百年沉寂,一朝盛放,大红色半人高的花瓣只有在全盛的时候被摘下来才能有用,错过盛开瞬间,花瓣迅速枯萎,凋零只在一瞬发生,散落进雪间,最终不见踪影。
采摘下来的花瓣制成香料,能让人安然入眠。
还是师父贴心,智伯瑶就那么立在原地,想象着师父也曾立在这里。
她自幼难以入眠,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从梦中惊醒,但每次醒来,都能见到师父坐在自己床边,轻轻合上被子问她:“又做噩梦了?”那双手很热,莫名让人心安。
说起家,有人挂念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