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发生了一点意外。”
道隐瞪她一眼,还是害怕她在主子面前告状。
“做了个噩梦,幸好有人赶过来了,不然可就真的自己把自己吓到了。”智伯瑶边说,边扶着轿门起身。她还没有那么蠢,道隐这种侍卫和主子之间过命的交情,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挑动的。
餐点很是精致,不费点心思真是办不到。
卫永昌啊卫永昌,你的手段只有这样?先是趁我失去了意识脱我衣服,现在又献些殷勤,以为有了些亲昵我就会倾心?智伯瑶心里冷笑,面上却是不动声色。
席间,道隐作为侍卫,自然是主人在吃,只能站着干瞪眼,不知这个瞪眼之中,是不是有几分警示的味道。
“道隐,你先下去吧。”卫永昌也不傻,道隐为他好他也清楚,只是此举着实多于,智伯瑶是侠义之士,不是什么鸡鸣狗盗之徒,况且他对这姑娘很有些好感。
“这样做不妥吧?”智伯瑶放下了碗筷,碗里面的东西,她一点儿也没动过,“诸位站着,我却能坐着,实在是过意不去,大家过命的交情已然算是熟人,没那么多规矩,一起吃吧。”
“坐吧。”卫永昌卖了个顺水人情,示意众人落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