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,让她好好休息,都是我成汉的子民,我怎能坐视不管?”
好一个大义凛然的皇子,智伯瑶几乎要笑出声来,那我倒要试验一下,你是不是真如你所说那样心无杂念,若是被我发现口是心非,可是要受惩罚的。
道隐看着自家主子拂袖而去,忙不迭跟上前去,心里却在泛着嘀咕,您若真是心系成汉子民,怎么不见您把路上见到的成汉子民都装到车里带走?要不是因为这姑娘娘年轻貌美,您怎么舍得把自己的轿子也让了出去?
“没想到,这一趟算是白跑,”卫永昌似乎在自言自语,又似乎是在对着道隐说,“父皇急召,行动取消,难道是两国局势有所缓和?”
回答他的,只有风声。
日暮西斜,一行人找了个落脚的客栈钻了进去。
此地地势偏远,虽然有过路商客,但也只是少数,所以客栈实在不多,那伙食什么的,也是不敢恭维,只是出门在外,已经领悟了外边不比家里的道理。
“姑娘,姑娘,醒醒。”
智伯瑶本就在假寐,自然听得到有人在喊自己,可是她偏不,偏偏就是不要应声。
轿外那人又喊了几声,似乎是慌了神,急匆匆走了,估摸着是去请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