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眼睛怎会如此锐利,趁着匕首回旋,抓着那万分之一的时机,用膝盖顶了刀柄。
“你受伤了。”艳雪收刀回鞘,向后退了一步,打量着智伯瑶,“看你年岁尚小,不愿跟你深究,今日放你一马!你只要记着一句话,艳雪我有恩报恩,有仇报仇!”
“我记下了。”智伯瑶一只膝盖点地,强撑着不让自己坐在地上,眼底是无法书写的不甘心。
妥协不是她的风格,不择手段的取胜才是真本色。
道义不过虚名,站着的才有资格说话。
智伯瑶不动,看艳雪翻身上马,算好时机,一刀飞出砍断马的一只前蹄,另一只手将刺入身体的匕首拔出,直冲人体要穴。
“冥顽不灵!”艳雪也是怪了,那后背似乎长了眼睛,偏头侧身躲过了飞刀,一个反身,用刀结结实实拍了智伯瑶的腹部。
智伯瑶吃痛,狼狈地躺在地上,嘴角却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,飞刀只是虚晃,后招这才出场,她倒要看看艳雪有多大能耐,她按着自己的腰带,只能听得无数锐利的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,却不知这声音从何而来。
“看来,你是决意要从我这里吃些苦头了!”艳雪眉头一拧,透出几分责备,好熟悉的神色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