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歇息了。
玄司北不知何时已陷入了昏迷,她扒开他后背的衣服仔细查看了一下,那支箭扎得足够深,就算他有内力护体,估计也伤及了脏腑,还好避开了要害。
她记起齐晟的话——齐晟竟能察觉到玄司北在殿顶的气息,那只能说明,他的内力还在玄司北之上。
燕国要是有这么一位敌人……该是多恐怖的一件事。
“我同伴受了伤,这里有伤布吗?”宋悦惊魂甫定,问向马车里唯一坐着的一个戴着幕离的人。
“没有。”那人老老实实答道。
宋悦恍然间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,像是在哪里听过,脸色一变,当即警觉了起来,一把摘下了他的幕离。
商远老老实实坐在原地,一双眼睛静静望着她,十分无辜。
“……是你?”
“嗯。”他面无表情,“我是来帮你的,无需警惕。”
宋悦皱着眉想了想,司空彦认识赵夙不奇怪,毕竟那次宫变赵夙和赵皇闹得很凶,所以他知道赵夙对她的友好,但商远就不一样了,他是秦国人,又一直从政,是司空彦讨厌的那一帮人才对。
等等,这个天然黑不会有问题吧……不行,就算看起来老实,也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