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父皇对外宣称假死,是以,接下来的事不便让他们听到。
“不必。”齐桓面色冷峻,目光也不像看宋悦时的那般柔和,在外人面前,他依然是那个威震四海的齐国太上皇,“以前世事如何,朕已经无所谓,但今日,朕要恢复身份,免得你再胡来!”
“朕?”跟进来的妃子们面面相觑,都有些不敢相信。
这世上能自称“朕”的人,只有皇帝一人,而齐国现在的皇帝是齐晟无疑,所以他——
难道他就是齐晟的父皇齐桓?
虽然已经禅位,但他仍然是齐国的皇……他不是已经病故了吗!
“胡来?何谓胡来……”齐晟本就对这个父亲有些不悦,见他这么说,未免生气,“父皇既已有归隐之心,有什么事交给朕是做不到的?为何非要亲自出山?”
“当然!”齐桓竟想也没想就和他呛了声,冷冷一笑,忽然把宋悦往前一带,“你若是讨厌她,为何选她入宫?既然已经收入宫中,为何又连个名分都不给?朕以前只当你没开窍,却不想你如此荒唐!如若不是今天碰巧遇见,连朕都不知道她竟受了如此委屈,女子的爱岂是能随便玩弄的!”
“这……”齐晟没想到齐桓说的竟是此事,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