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怪罪的意思。
服侍他就寝的内容很简单,就和以前他吩咐的一样,点亮烛火,给他褪下衣物,最后再熄灯出去就好。宋悦做完这些,轻轻向床上的人瞥了一眼,见他穿着一袭雪白的中医,双眸紧闭,便赶紧趁机摸了他的衣服。
什么都没有。
难道已经被转移到他枕头底下去了?好像……也只有这个可能了。
得出这个结论,宋悦心情复杂地走向了屋外。
等到夜深人静,估摸着玄司北已经睡着,她才又悄悄趁黑摸了进来,进屋之后立马奔向床头,从枕头下的几层软垫伸指,缓慢而轻柔地抠着枕头底下的东西。
似乎还真摸到了什么,但应该不是虎符的样子,而是薄薄的几片……是金叶子么?
忽然,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。
偏殿无一丝光,她也听不到那人的声息,差点惊叫出声,还没等反应,下一秒就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,摔在了一个温暖的身体上。
“来做什么的?”玄司北淡淡的声音,无一丝睡意。
宋悦一紧张:“来……还能来做什么的,不就是……”
“我道也是。深更半夜一个女子摸进男人的房间,还故意摸到了床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