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被迫在御书房“勤奋”地“批阅奏折”一整夜的宋悦,正脸色黑沉地从软榻上翻了个身。
不作死就不会死,她再也不要玩火了!
或许是前夜给她的美妙错觉,或许是最近玄司北对她温柔太久,让她忘了,这个看上去冷淡禁欲的男人在夜里特能折腾,还凶猛!完全不像白天那样好说话,叫他停他都不停!!
【emmm……前天晚上你自己说的,练武之人能完美掌控力道、速度和技巧,加上他对这种事比较冷淡,你完全可以对他为所欲为……】
宋悦心情复杂:…………果然这种事不能每天都做,会肾亏。
她本来看玄司北一脸不情愿的样子,确实想对他为所欲为,顺便教他点姿势的。居然反被教育了!如果有下次,一定要先准备好绳子……
“醒了?”玄司北正路过软榻边,手里还拿着一本书,见她懒懒动了动,嘴角轻轻掠过一丝浅浅的笑意。
宋悦黑着脸装作没听到他的话,兀自伸手揉了揉后背。
不想理他。
玄司北走来时,面上已恢复一派正人君子的冷淡,波澜不惊地将一纸婚书递了过来:“我对婚事没有要求,至于如何操办,想要多少聘礼,宴请哪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