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处光滑而雪白,一颗水珠子正顺着往下落。
变声锁没戴。
原本不戴变声锁也不是什么大事,反正她的伪声很多人都听不出差别,但没了变声锁又没了遮挡的立领……就很尴尬。
一颗冷汗随之流下。
“那个……”宋悦告诉自己不能慌,抬眼正视着他,“不是要走了么?盯着朕看什么?朕身上开了花?”
要是自己心虚,就立马要完,如果理直气壮一点,反而会让别人怀疑人生。
赵夙没说话,只是伸手探向她的喉间。
“朕年纪轻轻,没喉结怎么了!”宋悦下意识截住他的手。
没想到,原本神色莫测的赵夙却在这时察觉到了她故意掩饰的痕迹:“你慌什么?”
若不是自己在心里对号入座,又怎会着急解释?
宋悦心下一寒,发觉自己栽了,冷汗不自觉地往下溢:“朕不过是见你眼神怪异,才多说了一句。”
然而,这话似乎对赵夙不管用,反倒是越描越黑。
“你不会是个女人吧?”赵夙的面色越发古怪了,似乎是因为对方穿着一身凌乱的中衣,浑身上下都沾着水,那种雌雄莫辨的气质就越让他觉得可疑,视线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