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……是嫌他了么?
面前忽然多了一双手,将他扶起。宋悦露出一抹满意的笑,拍了拍他的肩:“明日来早朝吧。”
说罢,还不等他反应,抬腿便走,走得潇洒畅快。
……
翌日的早朝,宋悦偶遇了彻夜批改奏折的玄司北,小小心疼了他一把:“哟,爱卿真是辛苦了,别老是熬到深夜,趴在桌案上睡,不利于健康。”
玄司北愈发觉得姬无朝简直和宋悦一样唠叨,虽然不讨厌这种感觉,但还是哪里怪怪的,淡淡止步垂眸,目光落在他的袖口上,像是想起了什么:“皇上曾受伤过?”
宋悦一惊,忽然想到昨日捋袖子准备强行给司空彦灌药的情形,虽然最后他自己喝下去了,但当时她可能露出了袖中的手,让他看到了一眼。
她出了一身冷汗,面上却不动声色,把锅全推给司空彦:“嗯……没错,前天夜里和司空公子喝酒,两人一起疯呢,不知道怎么的就伤着了。”她装作喝断片,就死无对证。
果然玄司北没有再问,他有更重要的事,想在早朝上找机会扳倒洪全宝。
早朝上,文武大臣照样分列两边,有些人触手没伸进皇宫里,还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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