烁着冰冷的光泽,与他稚嫩的脸全然不符,“此次行动,不是谁都能胜任的,我必须亲自确认。”
若姬无朝当真和传说中的那样昏庸且无能,那他可以放他多活几日。如若他是韬光养晦……那就必须趁他成长起来之前,想方设法把他除掉。甚至是他亲自刺杀。
他缓缓背过身去,无知无觉地捻了捻手中被揉成一团的信纸,想着想着,不知为何,思绪又回到了宋悦身上。
她说她就在大燕都城做些小本生意……
他喂了几天兔子,愈发觉得这只雪白兔子和它的主人有些像,一样傻头傻脑的。可它的主人除了一封书信外,再没任何音讯,有时候看着它,他会突然升起一种剥皮拆骨、吞吃入腹的冲动,一双眸子冷幽幽的。
只是想到她的嘱咐,他又收敛了些。这些日子,他也想过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幼丧母,才对这三十好几的女人有着非同一般的感觉,但想了想,似乎这又并非依赖,心下总觉得这种感觉很微妙,和以前的不一样。
自幼在皇宫,让他把人自然的归位了两类,一类是有用的人,一类是其他人。而她,似乎不属于这两类的行列。
很奇妙,他想知道为什么。不仅仅是那股蠢蠢欲动的探知欲,更是心中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