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孟泛玉能为她舍命,又怎会忍心让她守住他的坟墓,孤寂一生。
“你和他是不一样的。”她喃喃地说:“你是我的过去,他是我的未来。我的,就是我一个人的。嗯,你和他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晏玉点头,“嗯,对,都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荆觅玉听到他的回答,展颜欢笑。
这时,泥路在前方十多米处断了,稀疏的绿草冒出头。
晏玉观望林木。
走反方向了。
他走到在山壁一侧的石头,把荆觅玉放下。“在这休息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她拉住他,害怕地说:“你别走啊。”
“不走。”晏玉放下她的背包,拿出了那把木驽。
背包不大,木驽拆解才能装得下。现在得重新组装。
晏玉早准备有工具,他迅速地把木驽组装完成。木驽配备的木箭,封了一层软胶。他把软胶拆了,尖利的箭嘴和漂流那天刺鱼的一样。
只有三根箭。
这条山路不知要走多远才能出去。
如果放他一个人在这样的密林中,他完全不担心。但她现在状态失常,就怕她再次受惊。
尤其是想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