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好了。”
“也好。”晏风华点头,“我匆匆赶过来,上午在飞机上吃的,现在是饿了。”
葛婧之笑靥如花,“好,一定有爸最喜欢的红烧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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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觅玉坐晏玉的车。
晏风华则上了葛婧之那辆。
驶上大路,荆觅玉轻声问:“你知道那刺绣图?”
“今天才知道。”晏玉打开音响,电台传来一首声嘶力竭的情歌。
“那你以前知道什么?”
他切换电台,“你接近我是想泡我。”切来切去,都是情情爱爱。
“谁想泡你。”她别过脸望车窗。
“我们床也上了,避孕套用完一盒又一盒。彼此没有恶意,既往不咎了。”他终于换到一首《得意的笑》。
荆觅玉抓了抓头,“你说得是轻松。”
晏玉:“你听。”
这时歌词在唱:“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,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。”
荆觅玉想气,却又不知从何发火。最后还是笑了,“服了你。”
“把人生放上天平来衡量轻重,总有一件是重中之重。”晏玉漫不经心,“在从前,有一件事压着我的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