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。不过,这东西对我来说,可有可无。”
“你也找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和何扑玉什么关系?”
“我也想知道。”晏玉稍稍眯起眼,似乎回忆了下往事。
“你不是何扑玉。”秦修玉明白过来,“准确地说,你是拍卖会的何扑玉,不是真正的何扑玉。”
“看来我那天玩的田黄石印章,你看得很仔细。”
秦修玉越来越冷,“你从何得知何扑玉这个名字?”
“无可奉告。”晏玉一哂。“我和你可没有合作关系。”
“她知道你是谁吗?”秦修玉知道,晏玉知道这个“她”是谁。
“她不找了,没必要告诉她。”
“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告诉她?”
晏玉弯起坏笑,“两年前你都隐瞒了,现在我为什么怕?”
“和她交往是为了这事?”
“一开始是想打探荆山之玉的消息。”晏玉无聊地从柜子抽出一张白纸,折叠起来,像是在自言自语,“有道谜题,以前解不开,心里不自在。不过——”他折了一个纸飞机,向前一扔。“现在日子舒适,不问旧事了。”
飞机打了个转,尖头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