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饺子、包子、面条了。”
荆觅玉终于洗完了。她关上水龙头, 擦干手, “出去吃吧, 反正我一会回去了。”无论他说什么,她都不会再心软了。
这是一只坏鸡。
晏玉也没勉强,“一起去。我送你。”
“你这手能开车?”她看了一眼他的绷带。突然想起, 那玩意儿不会也沾到上面了吧?
“开车没问题。”
她指指他的手,扁了下嘴。“你不洗手?”
他晃晃没受伤的那手, “用的这只。不过, 你给我重新上药吧。”
“哼。”
气话是哼出来了。念及他的伤, 她还是给他换了药。那条旧绷带,她只拆了个结, 命令他扔到垃圾桶去。
晏玉扔完回来, 弯眼而笑,“你就碰了一下,都洗这么久。将来我往你身体里灌, 你想怎么办?再让我给你抠出来?”
她不回答。
在她轻蔑的眼神中, 他回房换衣服。
两人出门, 去了粤式茶楼。
席间,晏玉问荆觅玉想不想去哪儿玩。
她摇头。闷嗒嗒的乌云耸着脸,她只想窝家里。
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