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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,却又带着某种沉郁。
她更加不是滋味。
司机先到孙燃的地址。
孙燃下车,荆觅玉又叮嘱几句:“自己小心啊,没事也常联络。”
孙燃挥挥手,身影隐在了夜色中。
荆觅玉本来是第二个下车的,想起晏玉那伤,她和司机说,“先去境园。”
晏玉转头看看她,不作声。
车到境园,他道了声别,下车往里走。路灯下的影子拖得老长,形影单只。
荆觅玉看着他包扎的手,叹了声气。她给司机付完车费,下车追上去。
她跟在他身后,“晏巳……对不起呀,你是不是生我气?”
他停下脚步,“没有。”
他越是这样,她越觉得他在生气,生的是闷气。她看着他的手,“会不会留疤啊……”
他摇头,“就算有,男人有疤又不碍事。”
哪里不碍事?她第一个受不了。“要不去医院一趟吧。”晏玉这手,孙燃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,而孙燃的包扎技术,李沅佰一直批评不及格。
“不会留疤。”晏玉牵过她,“我是反疤痕体质。小时候受的伤多了,曾经有一道从额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