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玉挑了挑小尾巴,望着李和志准备的那套黑西装,想起从前孟泛玉的那张脸。
虽说没交情,但也没怨仇。
晏玉连夜染回了黑发。
葬礼那天早上,晏风华叹声,“孟泛玉从小到大都是资优生。孟二老白发送黑发,真是可怜啊。”
李双英端起汤,“天灾人祸,英年早逝。有时候也是运气的事。”
晏玉坐在长桌的尾端,沉默不语。
上午,李和志开车,送晏玉过去。
抵达追悼会场,晏玉接过伞,“李叔,你回去吧。”他转身往草地走。
蒙蒙细雨,雾惨云愁。
室外挂满霜白小花,葬礼花圈一直摆到室内。亲人们声声悲痛的哭泣,让花草都衰残不少。
离会场入口不远,有一棵粗壮的槐树。
树下,两个黑衣男推搡着一个女人。
看女人的脚步,似乎是想奔向会场入口。
一个黑衣男拽住她的手臂,往回拉。
晏玉挑起了眉。这女人十分嚣张。一袭暗红的连衣裙,头上松松垮垮串着一片红色发饰。摆明就是来闹场的。
女人被黑衣男的力道,扯得撞上了大槐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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