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素狂升,面红耳赤得宛若自己参赛。
孙燃预留的门票,在前排偏左。
荆觅玉捧着爆米花,一个人坐着。
赛台底是白的,却不是纯白,带着浑浊,有红、有棕。明明是暖色调,却映射着选手的伤痛。
她仍记得从前孙燃的那场比赛,鲜血滴落在赛台,红得从这端拖到那尾。她口口声声自己是只老母鸡,却护不住他。
荆觅玉的目光移至桶里的爆米花。
晏玉先前说他去洗手间。也不知道是不是便秘了,去到现在都没回来。
赛台没有人。
后排的观众尖叫得仿佛正有一场激斗在进行。大家很兴奋,只有她看不见那皇帝的新衣。
荆觅玉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都憋出尿意来了。她给晏玉微信:「我也去洗手间。」
她把吃了没多少的爆米花扔进垃圾桶,有些可惜。
去的路上没见到晏玉。从女卫生间出来,依然没遇上他。不会真的便秘吧?
荆觅玉在走廊左右张望。
左边通往赛场,来往观众较多。右边竖着闲人免进的牌子,一望到头,空荡荡的,只有尽端的矩形黑洞,闪着远处的霓虹灯光。浅色的天花和地板,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