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。是了,叫何扑玉的人有许多,但恰好和古董扯上关系,就显得不同寻常起来。
此时的巴智勇又是那种沙漠逢绿洲的表情。
她有些心软,劝慰道:“他既然出现了,那也是一丝希望。”
巴智勇琢磨说:“他当时才一岁多,怎么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呢?”
“或许你妻子在儿子的衣物上留了什么信息?”
“这就只有天晓得了。”巴智勇攥着冰咖啡,“荆小姐,你找了这么久,有线索吗?”
荆觅玉摇摇头,把老周的话说出来了,“茫茫人海找个人,哪那么容易呢。”
“古董拍卖会,就是找不到竞拍者的信息,不觉得奇怪吗?”
她摇摇头,“这几年,上亿价格的古董文物有不少了。好些收藏家选择匿名,由第三方代理竞价。都是宝贝,怕被觊觎。”
巴智勇把咖啡推到一边,手肘叠在桌上,微微倾身。“那么现在,我来推测一下。茫茫人海,找一个人太难,你发现有人用何扑玉这名字在北秀竞拍,于是来到这里。”
荆觅玉吮着吸管,嘴角勾了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