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一关,立刻挥着哑铃砸向晏玉的脸。
他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她的哑铃停在了他的嘴角。“祸水。”
他接过她的哑铃,放在玄关柜。“就当是你对我长相的称赞了。”
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荆觅玉操起手,凉凉地看他,“不会是追求我不成,就变痴汉了吧。”
“你这态度凶悍得我想痴,也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晏玉开玩笑地说。
她觉得往常的他又回来了,“嗯?解释解释呀。”
晏玉指了指客厅的沙发,“介意我坐着说吗?”
“不介意。”荆觅玉踩着拖鞋,在沙发抱起小熊。
晏玉送的那只大黄鸡,正在她床上。每晚抱几下,暖心得不得了。
听完事情原委,荆觅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。
沈迦玉这位心理导师,这么多年,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病给治好。动辄觉得,世人皆有病,只分重或轻。
荆觅玉掀起眼皮,没好气地说:“你给他们汇报一下吧,我生龙活虎的。”
晏玉在微信回复了孙燃,接着,抬眼看她,“怎么请病假了?”她的脸色是不太好。
“肚子痛。拉屎,拉几坨屎!”她记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