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脑子空白时,停止一切思考,交由心去判断吧。但这会儿,心也是空荡荡的。她糊涂得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。
再被咬了下,她又恍然想起,这是晏玉呀!
晏玉这一口咬得狠,咬完搂着她,“中暑了吗?”
这才初春。她靠在他的胸前,轻轻喘气,“太阳好刺眼。”
他探究地看她一眼,松开了怀抱,“回去吧。”
荆觅玉走了两步,回到原先的话题,笑说:“回头我给你姐熬一碗毒鸡汤。”
晏玉也笑。
她的口红被他吃光了,自然唇色扯起的笑容,暖得能和身后那日光媲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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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包厢,几个情场浪子一眼就看穿了荆觅玉的嘴唇受过怎样的虐待。
余星河眼皮半阖,掩住了黑眸的情绪,再用眼角余光扫向汪珹莹,他冷笑了一声,“活该。”
汪珹莹没有听见余星河的这句话,她神色较之前轻松了许多。
荆觅玉猜测,汪珹莹今天目的就是借钱而已。
这饭是国字脸请的,吃到一半,他严肃地端着酒杯过来,“荆小姐,上次多有得罪,还请别放在心上。”
晏玉和朋友几个正